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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96大厂是什么意思 996之外,大厂年轻人又卷起了副业

编辑:锌震 时间:2023-01-29 人感兴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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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96大厂是什么意思 996之外,大厂年轻人又卷起了副业

豹变(ID:baobiannews)

暮色笼罩下的北京西二旗地铁站,像往常一样迎来送往着海量的大厂员工。

黄绿蓝三色的共享单车穿插着停放在路边,行人脖子上挂着款式各异的工牌,神色疲惫地汇入地铁站。这是23岁的陈曼已经习惯了的周边景象,直到进站前台阶边的一桶鲜花,让她眼前一亮。

卖花的年轻女孩并不主动叫卖,而是坐在小板凳上沉默地滑手机,有人在她的小摊位前停留片刻,扫码付款后带走一束包装简单的鲜花。

“她也是附近大厂的员工,下班之后在地铁站摆摊卖花,算是一个副业。”陈曼和同事交流之后得知。

从西二旗地铁站向西2公里,是密集分布的互联网大厂工区。过去十多年,西二旗曾是技术新财富的代名词,燃烧了无数年轻人的青春。

曾经自带光环的互联网打工人开始感到不安和焦虑。

不少互联网人开始思考,996之外,人生是否需要一个新的支点?

下班之后,我开始“卷”自己

“主业收入+副业收入=月结余30k”,刘沐在小红书上这样介绍自己的收入结构。

入职北京这家大厂前,刘沐是新东方教育的管培生。从2019年参加工作至今,刘沐已经习惯了生活的基调是忙碌。

教培行业的节奏并不比大厂轻松。在新东方时,刘沐周一到周五的工作是学科运营,周末还承担了教学任务,带小学英语的班课。

这种一周七天无休的生活节奏,刘沐坚持了两年。

2021年初,刘沐从新东方离职时,教培行业仍然风头正盛,很多同事不理解她的选择。入职互联网不久,“双减”落地。一夕之间,过去职级更高的同事也开始向刘沐打听互联网的内推消息。

大厦就在自己背后轰然倒塌,这让她心有余悸。

到大厂后,刘沐发现,大厂这个飞速运转的庞大机器背后,需要无数像她一样的“螺丝钉”,把琐碎的业务拼出完整的拼图。但对于个体而言,这些光鲜的工作却像一种机械重复的劳作。

“在大厂一辈子可能就当个熟练工。”

那时,刘沐的朋友正好开始做收纳师的培训,邀请她帮忙录制培训视频。之前的学生家长也找到刘沐,希望她能够继续给孩子辅导英语。

发现自己的教学技能可以变现后,刘沐开始把自己闲暇时间利用起来,认真开拓自己的副业版图:工作日下班之后,她回家备课;周末安排了一对一和小班的英语辅导课程,靠学生家长口口相传的介绍,收入稳定且不菲;剩下的空闲时间,她和朋友一起创办了一个求职类的平台,提供求职相关的课程和资讯。

西二旗的深夜总是灯火通明,似乎“卷”是这里的准入法则。但刘沐是西二旗的异类,如无紧急情况,她从来不主动加班。

经济学中有一个“边际效益”概念,指的是当付出到达一个临界点后,付出越多,收益的增幅反而越小。刘沐觉得和同事不断“内卷”,并不会让自己额外付出的精力得到应有的回报,工作完成之后,她宁愿把时间放在拓展副业上。“在同事眼里我可能比较佛,但其实我把时间都留下来‘卷’自己了。”

浙江女孩杨怡在一家互联网中厂工作,她的副业是在电商平台开店。

杨怡的家乡以轻纺工业集聚而闻名,尤其盛产家居用品。近水楼台,她的副业网店就主营家居小物。

杨怡通常下班到家已经晚上10点,简单洗漱之后,她就开始设计店铺页面、上架商品。直到凌晨,偶尔飞驰而过的汽车在马路上摩擦出空旷的回音,杨怡才会合上电脑。网店刚开起来时,她每个周末都会坐四小时的高铁回家,和父母一起到批发城去选品进货,周日下午再赶回北京。

“我本身是做电商产品的,知道平台导流和运作的规则,(去开店)属于降维打击,”杨怡的副业小店已经实现稳定盈利,她的生活节奏从“007”又变回了“995”。

如今就算只靠这个网店,也饿不死了。”杨怡说。

副业也不是全香

里规定了不能发展别的业务。”

根据智联招聘《2022春季白领跳槽指数调研报告》数据显示,2022 年,超过八成的白领有意开展副业。豆瓣小组“副业失败的一天”也聚集了近20万组员,频频登上小组热搜趋势榜单。副业俨然成为了一种潮流。

付费的简历修改咨询。

对于大多数没有人脉的校招生来说,简历是进入大厂的.块敲门砖。麦可告诉豹变,由于大部分学生的简历都达不到大厂的要求,她在接单之后,会花三到四天的时间跟客户深度交流,从他们的个人经历中挖出一些亮点,再基于自己的经验对简历进行润色和修改。

尔也会有以前的客户推荐朋友过来,最多的时候一天有15个人拍下她的咨询链接。

副业日益壮大,麦可却开始萌生退意。在她看来,一份优秀的简历必然建立在对个人的深度了解上,因此前期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客户沟通,但很多人并不将这些时间看作麦可劳动的一部分,只想为一份简历付费。

麦可计算过自己提供做一份简历咨询的时薪,比在麦当劳兼职还低。

“ROI(投资回报率)太低了。“她也试图适当提高服务的单价,但行情随之断崖式

“与潜在客户的沟通慢慢变成了一种消耗,你会开始质疑自己,搭上这么多精力去挣个仨瓜俩枣的是不是值得。”

大厂的工作本就繁忙,麦可所在的部门更是时刻高压。下班以后打开闲鱼,扑面而来的消息都是砍价和质疑,她对回应感到疲惫,渐渐不再接单。

尝试过摆摊卖饮品的王羽则更直白地把自己的副业尝试形容为“赔本赚吆喝”。

路边支起了小摊,15元一杯。

.天的生意出乎意料的好,有时甚至需要排了一小会儿的队,王羽准备的几瓶红酒很快就卖完了。王羽大受鼓舞,激情下单了一箱红酒和其他原材料,雄心勃勃地打算大干一场。

接下来几天状况频出,北京凛冽的大风数次吹灭小小的卡司炉,气瓶消耗得格外快。附近的人流相对固定,大多数人喝热红酒只是尝个鲜,客流量一天比一天少。王羽和朋友试着把车开到三里屯摆摊,客流稍微回升了一些,但算上油钱和气瓶、红酒等开销,也只是刚好回本。

副业是自我救赎?

对应届毕业生陈艺来说,搞副业的过程更像是一种自我“救赎”。

2016年,陈艺刚上大学。互联网还是一片蓝海,各个大厂还在热火朝天的攻城略地,优厚的薪水、宽松自由的工作环境,是最受年轻人追捧的方向。

受这样的氛围感染,陈艺大学期间的实习和职业规划也都一直围绕着互联网打转。

当陈艺毕业时,互联网却没这么香了。

“眼看他起朱楼,眼看他宴宾客,眼看他楼塌了。”互联网大厂当然还说不上大厦将倾,但高速发展后的疲态却显而易见。部门合并、调整、裁撤就发生在自己眼前,一种紧绷又沉默的气氛在工区里流动。

陈艺曾经坚定地相信,只要自身实力过硬,就不用担忧被优化。过去的互联网从不缺乏个人努力和时代红利共同写就的财富神话,但在她步入职场的这一年,这个信念破灭了。

无力感和危机感几乎压得陈艺喘不过气来。

她开始在下班后重拾自己的老本行,翻译一本短篇小说。身边的朋友知道后,称赞她是“铁人”,大多数人在下班后只想躺平休息,陈艺却能继续伏案两三小时做文学翻译。出版翻译的稿酬并不高,陈艺和出版社签订的合同约定为90元/千字。

在深圳加班的无数个夜里,陈艺回到自己的小房间,打开书桌上暖黄色的台灯,只有这时,她才觉得被安全感包裹。日报、周报和无数的会议的重复容易让人感到虚无,重拾翻译的过程也是陈艺重建自我价值认同的过程:“我找回了自己的个人价值感。”

刘沐常常被评价为“高能量”的人,能把一天过出48小时的架势。工作和副业几乎将她的闲暇时间占满,她的朋友圈却仍然能出现冲浪、跳舞、烘焙、做手工的内容。但刘沐坦言,自己也曾被不安和焦虑笼罩。

刘沐开始把副业当成是一种逃离重复日常的尝试,这些“第二人格”给她带来额外的收入,也给她带来如释重负的快乐。

大厂人心照不宣的一个事实是,副业始终是一条不能公开谈论的红线。过去几年里,互联网意味着远大的前程、体面的收入,是一种理想生活方式的代名词。在那时,多付出几乎一定会带来高回报。

搞副业不仅不够体面,而且收入不一定有好好加班来得多。

然而,互联网这班疾驰的列车慢下来以后,大厂能给打工人带来的安全感也渐渐变得稀薄。不久前,腾讯的薪酬制度改革,涨薪的标准变得更加严苛。

唇亡齿寒,当身边熟悉的同事纷纷“被离开”,也让很多大厂人开始担心这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何时落到自己头上。

面对当下的环境和越来越高的不确定性,副业便成了他们用来对冲不安定的一把武器。

豹变(ID:baobiannews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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